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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央视封杀20年,从卖石榴到话剧封神:陈佩斯的“硬骨头”人生

更新时间:2025-10-14 20:10  浏览量:1

被央视封杀20年,从卖石榴到话剧封神:陈佩斯的“硬骨头”人生

1998年春晚落幕,陈佩斯和朱时茂鞠躬谢幕的身影还定格在全国观众的电视屏幕上,谁也没料到,这竟是“小品王”与春晚舞台的最后告别。24年后,当70岁的陈佩斯带着话剧《惊梦》站上国家大剧院,台下雷鸣般的掌声持续了十分钟——这个曾跌落谷底的喜剧大师,用一辈子的坚守,活成了中国文艺界最硬的脊梁。

一、1984年:一碗面条砸开春晚的“喜剧大门”

1983年的春晚还在摸索阶段,严顺开的《阿Q的独白》算是喜剧表演的雏形,但终究脱不开电影的影子。直到1984年,陈佩斯和朱时茂带着《吃面条》闯进来,才真正定义了“小品”这个全新的艺术形式。

那时的陈佩斯刚在八一厂演过“二子系列”电影,虽小有名气,却远没到家喻户晓的程度。接到春晚导演黄一鹤的邀请时,两人既兴奋又忐忑,在小旅馆里熬了一周写出剧本,结果第一次送审就被打了回来——“没先例、太娱乐、缺意义”,一连串的否定让两个年轻人当场泄了气。

那个年代去北京出差要带粮票,住旅馆的开销对他们来说不算小数。羞于再麻烦剧组,两人偷偷溜回了八一厂,还是黄一鹤导演急得直接联系厂领导,才把人“押”回北京。第二次改稿又没过,陈佩斯的牛脾气上来了,摔门就走,最后是黄一鹤亲自跑到厂里做工作,才劝得他回心转意。

1984年2月1日除夕之夜,后台的陈佩斯和朱时茂像待审的犯人,直到开播前还没接到登台通知。当时的春晚节目讲究“政治意义”,纯逗乐的《吃面条》被争论不休,没人敢拍板。关键时刻,黄一鹤拍了桌子:“我顶着,你们演!”

聚光灯亮起,陈佩斯扮演的“小陈”为了演好角色,一碗接一碗“吞”下清水面条,撑得直翻白眼的模样让全国观众笑到直拍大腿。这个没有复杂道具、全靠肢体语言和真实反应支撑的小品,成了春晚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品,也让“陈佩斯”这个名字一夜传遍大江南北。

此后15年,陈佩斯成了春晚的“黄金招牌”。1989年《胡椒面》里,他光着膀子秀肌肉的即兴表演成了经典名场面;1990年《主角与配角》中,那句“没想到你朱时茂这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”至今还被人引用,而小品里枪套皮带断裂的意外,反倒成了最自然的笑料 ;1998年的《王爷与邮差》拿下小品类一等奖,却成了他在春晚的绝唱。

那些年,陈佩斯的小品里没有网络热梗,全是对市井小人物的观察。卖羊肉串的小贩、想当主角的配角、憨厚的邮差,每个角色都带着烟火气,既让人笑又让人暖。用他的话说:“喜剧不是硬挠人痒痒,得是从生活里长出来的笑料。”

二、1999年:一场官司,从云端跌进泥里

1999年的一天,陈佩斯在音像店发现了一套“陈佩斯经典小品”VCD,封面印着他和朱时茂的脸,出品方却是央视下属的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。可从头到尾,没人跟他们打过招呼,更别提版权费了。

这不是第一次了。在此之前,湖北扬子江音像出版社就未经许可发行过他们的小品光盘,陈佩斯维权胜诉,拿到了30万赔偿 。可这次侵权的是央视,身边人都劝他:“忍忍吧,春晚还得上呢。”陈佩斯却轴劲上来了:“我是演员,更是这些小品的作者,凭啥我的东西被人随便卖?”

当时的版权意识还很薄弱,很多人觉得“上了春晚的节目就是公家的”。央视方面认为,春晚是集体创作,整体著作权归电视台,陈佩斯只享有署名权。但陈佩斯坚持:“小品是我们一句句磨出来的,符合《著作权法》里的‘口述作品’,版权就该归创作者。”

2002年,法院判陈佩斯胜诉,央视下属公司赔偿33万并公开道歉。可胜诉的代价远比想象中沉重——他再也没接到过春晚的邀请,甚至被贴上了“刺头”的标签,影视资源一夜清零。

为了打官司和维持自己的影视公司,陈佩斯投进去的几百万血本无归。员工陆续走光,最后只剩一个没拿薪水的出纳——他的妻子王艳玲。有次去超市买东西,陈佩斯摸遍口袋凑不够钱,只能灰溜溜地把东西放回去。

就在他走投无路时,王艳玲拿出了一份合同:“我早留了后路。”几年前,她用攒下的70万私房钱,在北京郊区承包了1万亩荒山。那片杂草丛生的土地,成了陈佩斯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
接下来的日子,“小品王”变成了“果农陈”。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挽着裤脚除草、施肥、浇水,皮肤晒得黝黑,手上磨出了厚茧。到了收获的季节,他和妻子拉着一卡车石榴去超市送货,有人认出他,惊讶地问:“陈老师,您怎么干这个了?”他只是笑一笑:“凭力气吃饭,不丢人。”

那段日子虽然苦,却让他沉下心来。在山上看着日出日落,他想通了:“舞台不在了,但对喜剧的念想还在。”卖石榴攒下的钱,成了他重返舞台的启动资金。

三、2001年:一部话剧,在绝境里开出花

2001年,陈佩斯带着攒下的钱,一头扎进了话剧创作。当时没人看好他——话剧市场冷清,一个“过气小品演员”能掀起什么浪?可他偏要较劲,和编剧一起打磨剧本,连一句台词、一个动作都反复推敲。

首部话剧《托儿》讲的是开婚介所行骗的故事,延续了他擅长的小人物题材。首演设在长安大戏院,开票前大家都捏着汗,没想到开场前半小时,票就卖光了,上座率高达95%。

演出时的盛况超出所有人预料:观众笑到前仰后合,掌声差点掀翻屋顶。有观众看完说:“还是熟悉的陈佩斯,笑着笑着就想起了当年的春晚。”这部话剧在全国演了100多场,票房高达4000多万,成了2001年戏剧界的黑马。

可陈佩斯没飘。别人劝他趁机涨价、搞赠票拉关系,他一概拒绝:“票价定在普通人能接受的范围,卖一张算一张,不管你是大官还是老板,都得掏钱买票。” 这种“认死理”的脾气,还是当年那个为版权打官司的硬骨头。

2004年的《阳台》更进了一步,他推出四川话、云南话等多个方言版本,还被上海戏剧学院当成了教学案例。2015年的《戏台》成了他的巅峰之作,和杨立新搭档,讲的是民国戏班的悲欢离合,既有笑点又有深意,在国内外演了近百场,场场爆满。有评论家说:“陈佩斯把小品的烟火气和话剧的厚重感捏在了一起,重新定义了中国喜剧。”

话剧火了,邀约纷至沓来,但他始终守着底线。有卫视花重金请他上综艺玩游戏,他拒绝:“喜剧不是博眼球的工具。”有人想投资他的话剧,条件是加流量明星,他回怼:“艺术靠的是实力,不是名气。”

2021年,央视的《金牌喜剧班》请他当导师,这个曾被“封杀”的人,终于以另一种身份回到了这个舞台。节目里,他教年轻演员“喜剧的内核是悲情”,手把手改剧本,比自己创作还上心。当被问到是否和解时,他淡淡一笑:“我从来没恨过谁,只是坚持该坚持的。”

如今70岁的陈佩斯,头发白了大半,却依旧精神矍铄。他有了四世同堂的热闹,儿子陈大愚也成了喜剧演员,把他的手艺传了下去。那片曾经救急的荒山,如今果实累累,成了他休闲散心的去处。2025年,根据话剧改编的电影《戏台》上映,票房口碑双丰收,有人说:“陈佩斯从来没离开过,他只是换了个舞台发光。”

四、一辈子的“硬骨头”:喜剧的底色是真诚

回望陈佩斯的一生,从春晚顶流到荒山务农,再到话剧封神,起起落落间,不变的是他骨子里的“硬气”。这种硬气,是对版权的坚守,在没人重视知识产权的年代,敢跟巨头叫板;是对艺术的执着,哪怕跌落谷底,也不放弃对喜剧的追求;是对初心的坚守,红时不飘,穷时不馁,永远把观众放在心里。

他曾说:“真正的喜剧,是让观众笑完了能想点什么。”他的小品里,有小人物的无奈,有对刻板印象的嘲讽,有对生活的热爱;他的话剧里,有历史的厚重,有人性的复杂,有对艺术的敬畏。这些作品之所以能穿越时光,不是因为笑点密集,而是因为藏着最真诚的底色。

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,陈佩斯的故事像一面镜子。它告诉我们:真正的经典从不是流量堆出来的,而是用时间和心血磨出来的;真正的风骨,不是刻意标榜的姿态,而是历经风雨依旧不改的初心。

就像他当年在春晚舞台上吞下的那碗面条,看似简单,却藏着对喜剧最纯粹的热爱。这份热爱,让他在高峰时不迷航,在低谷时不沉沦,最终活成了中国文艺界最动人的传奇。#一句话证明看过陈佩斯的小品#

场馆介绍
首都剧场(北京人艺剧场)座落在繁华的王府井大街,交通便利,它是隶属于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专业剧常于1955年交付使用,在建筑风格上,借鉴了欧洲与俄罗斯的建筑风格,体现了东西方建筑艺术的完美结合,给人以庄重、典雅... ... 更多介绍
场馆地图
东城区王府井大街22号
乘103路、111路、202路、211路、814路等美术馆下车
首都剧场(北京人民艺术剧院)